“嗯。”塞罗小心翼翼地将纹章图案靠近伤口,它顶上血珠,如同吸水的海绵一般,把染上了属于塞罗颜色。

它,变红了。

塞罗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驽尔。手中的金属还在继续吸收他的血液,一半银白,一半殷红。

“这是什么?”塞罗的手有些发抖,他的声音也一样,“我会被吸干!”

“那是因为你摁得太轻。”驽尔捉住塞罗的手,不由分说地狠狠摁住伤口。这一下,塞罗的惨叫是真的了,“和用红漆盖章一样,狠狠按下去,一瞬间就会好。相信我,你几乎来不及眨眼。”

“啊啊啊——!驽尔是魔鬼!你绝对是魔鬼!”生理性眼泪在眼眶当中打转,塞罗一眨眼,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

这感觉,实在太他妈疼了!他甚至怀疑哨子是不是由盐做成,才会对小小的伤口,造成如此剧烈而又强大的刺激。

疫病蝴蝶的哨子由一半银白,一半殷红,快速变得如同红宝石一般通透。炫目的红色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又从红宝石变回了原本那银色的哨子。

它很快恢复了原装,只是哨子上蝴蝶的眼睛,颜色变得更加深沉。

时间没有持续多久,事实上,顺着塞罗眼眶溢出的泪水还未挂上他的下巴,驽尔就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