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跃和陈山。

他们是一个小队里的,为了早些磨合,所以特意在军校外租了个房子住,一人一间房。

时瑾嘴上问着“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对这些事一清二楚,因为早就发生过一次了。

一模一样的冲突,就发生在上辈子。

“时瑾。”陈山是个壮汉,人黑个高,长得很壮硕,此时气的脸都红了,高高举着手里的机甲放置器:“我从卧室里出来时候,亲眼看见时跃要弄坏你的机甲!我亲眼看见的!”

“你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我看你就是在针对时跃!”时二少顿时恼火起来了,站在一旁冷声嘲讽:“你这手段也太低级了。”

一旁的时跃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怯生生的说:“我,我就是想看看三哥的机甲,我——”

时瑾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时跃。

时跃也穿着和他一样的作战服,他们军校的学生日常都穿这一套,时跃比他还要矮一些,头发的发色很浅,坐在那儿的时候看上去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小百合花。

而陈山在一旁急的满头大汗,又气又没有证据,看上去都快憋炸了。

时瑾突兀的想起陈山的死。

他这位朋友是贫民出身,大概是现在唯一真心对待他的人,却被他连累的死在了军事演练里。

“呸!你看机甲,为什么要去动机甲的装置?如果不是我看见了,时瑾下次用机甲肯定会出意外,到时候谁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陈山是个急性子,气的恨不得冲上去尥蹶子狠踢时跃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