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傻子吧?本来还能扯两句皮,这话一出口,岂不是直接可以上断头饭了?
周末此时听到家丁的话,脸上是一阵抽搐,接着嘴角生出一个笑容,怒斥,“简直岂有此理,你这刁民,本官从未说过这莉墨散,你有没有买过,怎会知道昨日凶手去店里买了此物?真是满嘴假话。”
家丁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跪在地上已经吓傻了,满嘴牙齿打颤,
“小……小人……”
“大胆刁民,你姓甚名谁,受何人指使?为何要害那赵氏?还不如实招来,再敢满嘴胡话,休叫本官大刑伺候!”周末又一拍惊堂木。
家丁此刻是真的心凉了,这下完全没法撇清了,只好如实招来,“禀……禀大人,草民叫刘石,没……没有人指使我,是草民昨日早上与那刘氏起了纠纷,才心生歹意……”
“好你个刘石,死到临头还不愿说实话,没有那程尹的指使,你会去因那点小事取人性命?还有昨日晚上明明有一个同伙,你到现在也不说出来,来人,掌嘴二十!”
刘石听到要掌嘴,吓得一激灵,慌道,“冤枉啊,真的没有人指使啊。”
可是刚等他话说完,便有官差上前,拿着板子,朝他嘴便打。完事,方才拱手告退,此时刘石已经满嘴是血,口中呜咽不清。
“你究竟受何人指使,另一个凶手是谁?赶紧如实招来!”周末又是开口问道。
“呜,冤枉啊,真的没有人指使,”刘石呜咽道,又是抬手一指那一排家丁中的一个身材矮小瘦弱的一个,“昨夜和我一起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