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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答应一声,走过了去,开始仔细打量起那十多个家丁,掌柜每到一个家丁跟前,那个家丁眼神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走着走着,掌柜突然就停在了一个人跟前,上下打量片刻。

那家丁见掌柜在他面前停下,立马就急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叫道:“大人,大人,草……草民冤枉啊!这掌柜陷害我!”

“大胆,公堂之上竟敢如此喧哗,成何体统?掌柜又没有指认你,你如此迫不及待喊冤,莫非真与此案与你有什么联系?”

周末见他大喊大叫,脸色立刻就寒冷下来,出口呵斥。

那家丁战战克克的跪在地上,听到周末的呵斥,也反应过来自己急了,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小人怎么可能与案子有联系,我是怕掌柜冤枉我。”

这时一旁的掌柜又是开口对周末道:“大人,草民确定昨日来店里买药的正是此人。”

周末闻言,点点头,一拍惊堂木,又是对那家丁怒道:“大胆刁民,事到如今还想抵赖不成?快将昨日买药杀人的经过如实招来!”

家丁此时却是已经被这掌柜的话给吓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药房的老板这么大年纪了,记性如此的好,竟然能记得他,后背已经是起了一身冷汗,

此刻又被知县的惊堂木一惊,连忙一口否定,“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从来没有去他店里买过莉墨散啊!求大人明查。”

秦箐站在旁边,听着古代的审案经过已经是百聊无赖了,

她将袖口的布料折来折去,四处张望屋内的陈设,冷不丁听到家丁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