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偌大的殿中就只剩下了拓跋毅和李玉山两个人。
李玉山急忙跪了下来,怯怯地喊了一声“陛下”。
拓跋毅“哼”了一声,道:
“你刚刚不是胆子挺肥的吗?现在怎么就变怂了?”
“我本来以为殿试就是可以在大殿上放开了讲,但现在突然发现,陛下好像不允许这样……”
“殿试是可以放开了讲,但朕害怕你再讲下去,所以人都知道了老师和北狄王的那点私情。”
“陛下放心,这个我还是有分寸的!”
拓跋毅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老师和北狄王的事情的?”
“陛下应该猜到了,是皇后殿下告诉我的。”
“他居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陛下,我真的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裴太傅去镇守北部边疆。”
拓跋毅闭了闭眼睛,道:
“朕当然知道。但是,老师他不愿意啊!”
“啊?为何?”
“朕哪知道啊?!许是因为那个北狄王伤他太深了吧!他是朕的老师,朕哪里敢逼问他啊?”
“那裴太傅知道北狄国的军队在我们大梁撒野,还经常干抢女人、毁坏庄稼之类的恶事吗?”
“许是知道的吧。”
“我觉得,他不知道。”
“哦?你是如何得知的?”
“直觉。总之,陛下你可以找裴太傅谈一谈,告诉他边境上的这些事。若是他愿意去,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若是他不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