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山虽然被骂了,但他仍然不卑不亢地说道:
“陛下若是不能接受和亲,那就只能劳民伤财地派军队去镇压。”
拓跋毅翻了个白眼,道:
“说了跟没说一样!”
听到这话,李玉山浅笑了一下,然后道:
“禀陛下,其实,臣还有一个办法。既不用和亲,也不用动武。”
“什么办法?”
“让裴太傅去边境镇守。”
“不行,老师身子不好,怎么能去那种严寒之地!”
“虽然是严寒了一些,但是陛下可以多赐些鹤氅碳火给太傅。比起劳民伤财的战争,这个成本可小得多啊!”
拓跋毅咬牙切齿地说道:
“老师他年轻的时候就去过北狄国,还在那里受了很严重的伤!正因如此,朕才不能再让他去了!”
“陛下可以把以前的战报拿出来看看,臣猜在裴太傅待在北狄国的那段时间里面,一封战报都没有。”
面对李玉山的咄咄逼人,拓跋毅有些生气地说道:
“李玉山,朕的老师难道跟你有仇吗??你干嘛要非让他去送死呢?!”
“陛下,是您询问我怎么钳制北狄国,我这是在给你出谋划策啊。而且这满朝文武,没有谁比裴太傅更加合适了!”
拓跋毅嗤笑道:
“你还没成为朕的臣子呢,倒已经对朕的满朝文武有了很深的了解?”
“我既然准备出仕,就该了解这些。”
拓跋毅点了点头,然后道:
“你们都先出去吧,李玉山留下。”
众人虽然都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遵照吩咐,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