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可我也要自保的呀。”
“弘山数百年清誉,就要毁在风晚山手里了——”
“别说这些。”雪留衣冷漠地打断他,“我不在乎侠义,公道,更不在乎弘山怎么样,尽管你师父很在乎。他走了,碌碌苍生于我,不过一堆烂肉尔。”
“对了,尊主!”柳苗苗忽然大叫,“我知道一个男人,和任掌门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是管理书籍的。”
欧阳豆暗中踢他一脚,他扭头瞪眼:“干嘛踢我?”
雪留衣右手一扬收了鱼竿,冶艳的面孔浮起一丝兴趣:“真的?在哪,带我去看看。”
何须归紧张地看向厉行。将一个精神异常、反社会人格的疯子带进学校,实在太危险。
厉行蹙着眉,把多嘴的柳苗苗拎到外甥身后,严肃道:“老前辈,这个恐怕很难办到。”
“小和尚,你还欠我个大大的人情,记得吗?”雪留衣挑起一侧长眉,“去年除夕,你命悬一线,是谁用几枚松果救了你的小命?江湖规矩,救命之恩是必须要报的。”
厉行苦恼地叹气:“前辈你……你不是鄙弃江湖规矩的吗?”
“规矩于我有利时,当然要用喽。于我无利,再推翻它。”雪留衣起身,笑吟吟地将鱼竿扛在肩上,“你带我看一眼那个男人,我就告诉你‘凋花’的破绽,很公平吧?”
商讨片刻,他们认为雪留衣在那边没有内力,不会惹出什么事来。带他看一眼管理员老师,收获远大于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