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刚才小黄狗舔他的样子,秦政低头伸出一点舌尖,软软地、细致地舔在魏寅庄下颏上,一边舔他,一边抬眼看他。
魏寅庄压过脸直接吻住了他,含住了秦政舔他下颏的舌头。
秦政一个星期没来骚扰他,一边被他亲一边慢吞吞思考他亲近到魏寅庄哪个程度,魏寅庄就会露出厌恶。
可能不够频繁?一个星期骚扰一次不会有事?
秦政想着想着,手向下探,他记得魏寅庄哪儿伤得重哪儿没什么事,捡着魏寅庄没什么事的地方一路摸过去。
魏寅庄一僵,秦政手指弄了弄,笑了:“我有这么恶心吗,你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魏寅庄抚在他脸上的手指又开始发颤,盯着他,像抓不住他想抓住的什么似的一样无措,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逼着自己说话:“不是……秦政,不是这样。我现在不能和你做……”
秦政看上去很耐心,继续一点点舔他下巴,应:“嗯。”
“在我能站起来前……”魏寅庄心脏在震颤,”都不能满足你任何欲望上的需求。”
秦政愣了一下,停了下来,看着他。
“一些经脉断了,断掉的经脉恢复前,我站不起来,也做不了别的。”
魏寅庄垂下眼,没再看秦政,神色慢慢恢复到原来的冷淡,好像刚才的慌乱、不知所措只是幻觉。
慢慢说出这一句话,魏寅庄知道秦政在想什么,一并说了:“之前用了一些特殊的心经,撑不了太久。我会这样子很久,可能一年,可能十年,也可能更久。“
“所以,我满足不了你任何需求。皮肉伤容易恢复,但我体内别的伤需要几十年时间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你或许以前习惯我陪着你,但事实上,即使我以后仍然在你身边,也不会再和你继续做以前可以和你做的事。”
秦政怔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