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魏寅庄做过很多次了,但如果没有润滑,还会很疼。
魏寅庄吻着他,唾液从秦政嘴角淌下,魏寅庄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继续套弄秦政前面,慢慢等秦政的身体适应过来。
秦政头发晕,任魏寅庄一下一下地操他,身体又渐渐重新热起来。
在海水里做的威觉很奇怪,像身不由己,只能随着海水起伏荡来荡去,外面与海水接触的肌肤是冷的,被情欲激发的头脑、心脏、性器却又烫得人情迷意乱。
入夜,天黑。
秦政没带眼镜,隔出一点,魏寅庄的脸就有点模糊了。
他捧着恋人的脸,被恋人顶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但秦政还在坚持说:“为什么……我跟你在一起,我……我是被操的那个?”
魏寅庄很用力地一插他,把秦政两条腿盘上来,两人胸膛相对,秦政感受得到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因为你欠操。”
秦政咬了他肩膀一口,缩起后穴绞着那根灼烫的性器:“你什么时候射?”
“没戴套,”魏寅庄听上去不怎么急,“在海里射进去很麻烦。”
秦政射过一次了,有点茫然地松开魏寅庄,亲亲他侧脸,问:“那怎么办?”
“待会儿你给我口?”
“……”秦政推开魏寅庄的手,抵住后面的礁石拔出性器来,爬上礁石,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海水,他很自觉地跪下,半趴着,露出还在不自觉收缩、被操得有点红肿的后穴,“爷爷,你射进来吧。”
秦政很少这么露骨地跪趴着让魏寅庄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