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很沮丧:“你看,我真不会,给你口你也没什么感觉……”
魏寅庄喘着气,好像不是一点威觉都没有,压抑道:“继续。”
秦政又舔了舔性器下面的囊袋,扶着性器,伸出舌尖从下舔到上,重新含住顶端,试图收紧口腔,向里面一点点吞。
但不熟练,呛到了,含着魏寅庄的性器很压抑地咳嗽,喉头顶上来的气流包裹住了性器。
魏寅庄手指插进秦政头发,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取消了真气对情欲的压制。
十几秒钟内,秦政含着的阴茎以口腔可感的速度胀大,越来越长,越来越烫,顶端很硬地顶在他喉口,茎身撑得秦政根本合不上嘴,只能机械、情色地张着嘴,勉勉强强含住那里。
秦政从没脸贴魏寅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这么近过,愣了一下,迟来的羞耻感让他不敢抬头,只能慢慢地把性器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吐出来,结巴道:“你、你硬了……”
魏寅庄勾住他下巴直接吻了上来,语调不很清晰:“我想射你嘴里……自己进去吧。”
秦政刚要说话,魏寅庄却锢住他后背,向前压过来。
一刹那的重心不稳。
落入海里。
秦政冻得打了个哆嗦,十月夜的海水已经冷了。
从这块礁石上掉下去,秦政该摔在另一块距离很近的礁石上,但魏寅庄锢住他后背,硬生生止住了他后跌的趋势,近乎直直落进海水中。
脊背顶上背后粗粝的礁石,秦政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一条腿被推起来,硬得狰狞的性器便插了进来,和着一点冰凉的海水。
秦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