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望鹤安静地感受着落在眉心的吻,心口悸动了一下,泛起一阵久违的苏麻。

像是压了许久的感情陡然爆发,冲击地他心跳都乱了起来,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的人,和这个正在进行的吻。

路望鹤下意识地抬起了一只手,有些粗蛮地扯掉了口罩的一侧皮筋,然后骤然仰起脸,一个急促的吻落在傅京墨的下颌。

像是某种难言的邀请。

傅京墨削薄的唇如愿地吻了上来,他们紧紧拥着,换了几次气,直至彼此都有些喘,才结束了这个吻。

唇的颜色自然是艳了几度,好在一会儿上飞机戴上口罩,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路望鹤试着平复了一下,静静地窝在傅京墨怀里,深吸了几口气才发觉不过是徒劳。

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声,对方抱着他的力度,每一样都让他的心跳得没了章法,几乎是凌乱的鼓点。

傅京墨先开的口,嗓音哑得不像话,就是情人间才有的呢喃。

对方毫无意义地轻唤着他的名字:“鹤鹤,鹤鹤,鹤鹤……”

换作平时,路望鹤一定会嘲笑他家傻狗勾越活越幼稚了,可现在的他听到这些,唇角却忍不住翘起了弧度,且弧度越来越大,眉宇间覆满了笑意,满足又安心。

一样地回:“……我在呢,我在呢,我在呢。”

虽然一别就是三个月,但心底存着的感情并没有因为时间淡过一分,反倒像存在地窖里的酒,时间越久,便酿得愈让人沉醉。

“这几个月,我很听鹤鹤的话,每天都有好好吃饭。也没有把工作堆到一起,都处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