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似大提琴一般悠扬的嗓音含着笑响在路望鹤耳畔。

“鹤鹤这是打算谋杀亲夫?”

路望鹤骤然松了劲,任凭傅京墨像是一只见到许久未归家的主人的大金毛一般扑腾着将他整个抱入了怀里。

平时不觉得七、八厘米的身高差有多多,只有这样被傅京墨完全嵌在怀里时,才能感觉到他们两个的体型相差多少。

傅京墨穿着西装看着很瘦,其实肩膀很宽,腰虽劲瘦但都是线条分明的肌肉,抱着他的时候可以很轻松地将他全然拢住。

他们都不喜欢喷香水,鼻间就都是彼此熟悉的洗发露和洗衣液的味道,一模一样的香味彼此纠缠萦绕,几乎透过衣料,浸入肌肤,渗透骨髓。

路望鹤抬手回抱祝傅京墨的腰,也顾不上隔间仍敞开的门,贪恋地深吸了两口气。

“什么谋杀亲夫,明明是你先故意使坏吓我……”

任凭谁突然被卫生间隔间里的人拽住手腕,都会下意识地觉得是遇上了什么流氓痴汉,自然不会手软。

傅京墨没有反驳,带着路望鹤往后退了两步,腾出一只手把隔间的门关上了,细密的亲吻有些急躁地落在他的发梢。

在亲吻的间隙低低答:“嗯,是我不好。”

不像是认错,倒像是一种挑逗。

对方微烫地呼吸撩拨开额前的发丝,灼烧在肌肤上,鸭舌帽早就被人摘了下来,路望鹤俊秀的眉眼无所遁形,暴露在青年幽暗的视线中,仿佛也染上了几分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