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气定神闲地说:“对,所以我想请仵作给彭寅验尸,下官怀疑他不是自然死亡。”
围观的百姓沸腾起来了,原以为就是一个高官迫害小官的案子,没想到里头这么多弯弯绕绕,话本也没写的这么精彩的。
“理由呢。”姚知府内心有些慌,但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己那枚药丸可是大内秘制,不可能被查出来的。
布政使向捷也没觉得没必要,“之前已有三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查验过,证明彭寅就是伤重未愈死的,还要怎么验?”
沈嘉听过凌靖云关于死者的报告,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没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但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怎么可能没内幕,但以这个时代的技术也未必验得出来。
“谨慎些总是好的。”沈嘉还说:“那天晚上给我送水的丫鬟也最好找来问问,如果她没问题,说明药是经了彭寅的手下在水里的。”
沈嘉其实并不知道彭寅递给他的水有没有问题,但他不好提香包的事情,只能把自己中药的原因推到彭寅身上。
“彭寅被捞起来后身上的东西多有人检查过,并没有你说的什么药。”向捷反驳道。
“您也说他是在水里被捞起来的,就算之前有也会落入水中,不过下官想,这种药既然不寻常,那肯定不会是他自制的,只要查一查他是否去买过这种药就知道了。”
大家都没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王泉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把脑袋埋的更低了。
沈嘉也只是有这种猜测,觉得彭寅这种流氓应该会买过这种东西,没想到捕头出去一查,居然真查出了彭寅在半个月前买过这种药,量还不小,且那药行的人告诉他,彭寅是老顾客了,隔段时间就会来买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