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雪沫大怒。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难道你主子不是黄花闺女,有男人疼?”如烟笑得更得意。
雪沫跟在崔扶风身边,从来就没受过气,何况如烟那话直指崔扶风不检点,哪忍得住,也不是会忍的性子,大叫:“我撕了你那张臭嘴。”
扑过去抓住如烟撕打。
男人们一处吃酒,孙奎一袭穿了暗红锦袍,不停给崔百信敬酒,费易平一旁陪着笑,明灿的赤色团花胡袍,禁不得长得实在抱歉,跟孙奎两个像戏台上的丑角,宾客们看着,心中暗叹崔家花朵般的女儿插在牛粪上,只崔百信无知无觉。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费易平悄悄离席。
费祥敦外头等着,主仆两个抬着崔锦绣事先准备好一个大木箱,直奔碎影阁。
办酒席,下人都在前头服侍,雪沫还在灶房跟如烟撕打,又有罗氏替他们望风,两人畅行无阻进碎影阁,把崔扶风抬进箱子里,盖上箱盖往外抬。
路上遇到人,只说箱里头是董氏给崔梅蕊的东西。
马车留在崔府门外的,两人抬着箱子出去,守门人在门房里头里跟绿芍调情,也没注意到。
一路顺利,两人暗暗欢喜。
金银平脱镜制出后,崔扶风和陶柏年都没有放弃研制镙钿镜。
两家镜工还是隔几日聚到陶家镜坊听陶柏年讲解,崔扶风自己和齐明毓则每日大半时间呆在陶家镜坊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