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扶风回想,自己的脂粉盒子里果然没有这么精美的盒子。
崔家富贵人家,齐家更不用说,她没有,可想而知是脂粉楼里没有这么漂亮的盛胭脂的盒子。
盒子都不见,更不说做盒子的匠人了。
“做这个盒子的泰盛坊就是齐州本地的,我找当家谈谈,咱们就在齐州学习便可。”陶柏年道。
“一时半会学不会,离家太久,我担心家里。”崔扶风有些犹豫。
“费易平被我整了一回,短时间内不敢再兴风作浪,至于孙奎。”陶柏年拿眼睨崔扶风,“他成你妹夫了,应该会消停一阵子。”
孙奎和崔锦绣的亲事只是暗里口头约定,并未公开,他怎么知道了。
崔扶风暗诧,转念一想,他在刺史府里有眼线,自然知道,陶柏年分析的有道理,看齐明毓,齐明毓点头表示赞同。
陶柏年站起来,“我去找泰盛坊当家谈谈,你们在这边等我。”
确定要留在齐州学艺,时间不定,得给家里寄书信,免得齐姜氏担心,昌州那边去不了,也要跟董氏说一下。
崔扶风和齐明毓写了书信,到车马行,托车马行遇到去湖州的人客人时帮忙捎回去。
寄完信回客舍,崔扶风和齐明毓给陶柏年订了房,大堂中等着。
入夜,陶柏年没回来。
大堂客人越来越少。
戌时末,街上亦已无行人,两人不等了,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