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点头赞同。
“齐陶两家的当家人都不在,我要是他,就抓住这个机会在两家镜坊弄出大事来。”陶瑞铮道。
“东家有什么主意?要不要属下悄悄去透露给他听?”王平问。
“齐陶两家严防死守,他怕是搞不了。”陶瑞铮摇头,低眉思量些时,道:“给他五天,他若没搞出事来,我们就自己动手。”
费易平听说崔扶风没事,大是恼怒,吩咐费祥敦安排人搞事。
费祥敦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上次群殴事件死了一个人,又被关了三个月,齐陶两家镜工们很是忍得住了,齐明毓和陶慎卫又严防死守,镜坊外面派了人日夜巡视。
费祥敦绞尽脑汁,思量不出办法。
陶瑞铮等了五日,静悄悄什么事也没发生。
“蠢货就是蠢货。”陶瑞铮骂,吩咐王平行动。
崔扶风和陶柏年一路急赶,七月初十回到湖州。
远远看到湖州城城门,崔扶风吁出一口气,松了马缰放缓速度,到家放松下来,后背疼痛更甚,疼得半伏下身体。
陶柏年瞥了她一眼,酸溜溜道:“齐明毓那小子说不定又在城门口等你呢。”
“承你吉言。”崔扶风淡淡道,心中倒是盼着齐明毓在城门等她,若是他来等,便证明家中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