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巧了,我也有别的主意,想同你说说。”

田掌柜看她这副言语间轻飘飘的模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什么主意?”

“是这样,我打算成立个行会,以后与酒楼签约就用行会的名义,更为稳妥些。”姜阮呷了口茶。

她也想过要不先瞒着行会的事情,但左思右想,被自己否决了,京城这地界儿人多嘴杂,她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无门无路的就开起了行会,田掌柜肯定会知道,倒不如就此道明,省得他从别人嘴里听说,再见时也会尴尬。

田掌柜一个“如此也好”还没说出口,刚放下去的心又提起来了,只听对方道:“还有这演出的事情,也有变更,现与你商量一下。”

演出的事情也有变?涨价吗?

“还请细细道来。”他按耐住腔中的急躁,尽量保持平和。

姜阮放下茶杯,坐的端正,“的确要细说。”

“我不知田掌柜你注意过没有,越时团队虽是给酒楼带来了更多的客人,但能让他们实打实点菜的时段还是靠的餮哥。”

田掌柜回想了一番每次演出时的情形,一琢磨,“还真是。”

“是吧,所以说其余三组表演,现在对酒楼的营收其实没有多大助力了,”姜阮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打算将餮哥留下继续在酒楼为你揽客,剩下的之后就没有来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