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姑听了她说话,又多看了她几眼,最后才问:“你叫许昭昭?”
许昭昭点点头。
“你姓许?”秦姑姑竟又问道。
许昭昭依旧点头,心里却觉得好笑,她叫许昭昭,不姓许还能姓什么?
秦姑姑默默站了一会儿,似是在想什么。
隔了阵子,她才说:“那你和安贵妃是什么关系?”
这回虽是询问,语气却笃定。
许昭昭皱了皱眉,秦姑姑怕是早就猜到了她和安贵妃的关系,面对对方先入为主,她也只好答道:“我是永宁侯的庶女。”
秦姑姑听了有些不屑一顾,庶女也好嫡女也罢,从安贵妃这条线上来说,其实并无分别。
一想起安贵妃,秦姑姑本来就严厉的声音便更有些生硬,继续问道:“你这手女工绣活是谁教你的?学了多久?”
许昭昭想了想,回答道:“自小在家里跟着各位嬷嬷学的。”
秦姑姑连连对她发问,但若不是心中早想到什么,是不会来问的。她定然是从自己绣的那朵兰花里看出了什么,这才找过来的,许昭昭自然不会老老实实有一说一。
特别是这事或许还会牵扯到段姑姑,许昭昭不想把她牵连进来,掰扯一个最中规中矩的说法,寻不出什么错,也好赶紧了结。
“怎么来的掖庭?”她又问。
“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