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再去与她纠结孩子的事,逼着她打胎。终归那也是一时之气,并不是什么过不去的死结。
他日后控制着自己,不再让另一个自己出现就是。
这样想着,也才不过一小会儿,他就看见许昭昭再度起身去拿了什么东西。
霍辞竟就按捺不住,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窗边。
霍辞难得地低了低头,他虽说脾性不好,可向来也是懂得礼节教化的,这等情形也未免太过轻佻。
可即便明知是登徒子所为,霍辞还是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推开了窗户。
若许昭昭听见了,他便正大光明从门前走进去见她。
可许昭昭似乎看什么东西看得很入神。
霍辞眼神很好,很快就看出那是一叠画。
他知道那是什么。
原来她一直藏着这些东西。
霍辞看着她一张一张翻看下去,低垂的脖颈像嫩柳芽一样一掐就能断,眼神中却是他从来未曾见到过的缱绻。
他也同许昭昭一块儿失了神。
一直等到许昭昭已经快要走到窗户边,霍辞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
他走到门边,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了房门。
等拿到了那叠画,许昭昭竟然伸手就问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