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怎么会?”江闻岸慌乱起来,“怎么可能?你不是说过尘罂是救命的药吗?怎么会有这种副作用?难道我拿到的是假的,那个人骗了我?”
“嗯……”先生讲话一激动身子便微微起伏,有意无意地碰到他。
沈延有些难耐。
“不是。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尘罂性热,一次不能吃太多,我那日吃了整整一株,自然……自然是……”他羞得埋在先生的颈侧,头发轻轻蹭着他的皮肤。
原来是因为喂得太多了吗?
江闻岸心里有些愧疚,可是现下的情况实在……实在是,叫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口不择言起来:“不如我去外边问问附近有没有女子,先帮你那个啥,日后你再娶……”
话还未说完,颈侧突然被咬了一口,打断了他的思维,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懊恼着,方才究竟说了什么啊。
“我不会碰别人。”
沈延生气地用牙尖尖磨着他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便径自翻下来,自己躺倒在床上,落寞地拉过被褥盖在身上。
他似乎忍得很苦,额角已经沁出冷汗了,面上还十分乖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江闻岸看:“没关系,先生不用管我。”
江闻岸早就站起来,还离他远了点,此时手脚还僵硬着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失魂落魄:“好,那我先到外面去。你自己处理一下。”
说着便落荒而逃。
沈延:“……”
白莲失败,失策了。
他收起脸上克制的、可怜兮兮的神色,面无表情地摸出解药来,服下。
身上的躁动尚能忍耐,他没有动,躺着默默等待着慢慢平复下来,目光却一直盯着屏风看,似乎能透过屏风看见外边坐立难安的先生似的。
尴尬,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