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闻岸挠了挠头,“那我回头补上。”
沈延这才满意,正爱不释手地拿着扇子仔仔细细端详着,心中甜蜜。
不料忽而感觉身子里头一股奇异的感觉往下窜。
他突然急急地收了扇子,连同鞭子一起收拾好放进包袱里。
他回过身来,用力抱住江闻岸。
江闻岸被他一撞,往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子,只以为他是高兴坏了,连忙回抱他,只是手刚拍了拍他的背,便被崽崽推着往后退。
退无可退,他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沈延倾身而上。
沈延半覆在他身上,手撑着床板,呼吸微微急促。
“延延?你别……”
“激动”二字还未说出来,江闻岸便僵住了,因为他突然被抵住了。
江闻岸如遭雷劈。
极强的存在感,让人难以忽略。
他不敢动弹,也不知晓延延为何会突然这样子。
“怎……怎么了?”
“呜。”沈延哼哼两声,双手抱住先生,吓得江闻岸战术性后仰。
当时就是……很害怕。
江闻岸伸手拦着他,镇定道:“延延,你先起来。”
别……坐在他腿上啊……
沈延没有把所有的重量都给他,只不过是虚虚坐着,他眉目低垂着,埋进先生的颈窝。
磨蹭了两下才扭扭捏捏小声道:“因为……尘罂的副作用就是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