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不听,却也没有像打其他人一般对他动手。
煜恣风将没受伤的手搭在她泛红的指节上,小声道:“不打了,回家好不好?”
听到“家”这个字,魏樱晃了下神,手上松了半分,但仍锱铢不让,甚至还往上用手提了提魏娥的脖子,魏娥憋气憋得翻了白眼想,脚上不着地,不断摩擦墙壁,鞋子都溅了灰。
嘀嗒,嘀嗒,血液顺着手往下流,魏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渍,却发现不仅是她流了血。
用余光一撇,却见煜恣风的手上剌了道大口子,手上顿时卸了力,她抿了抿唇,拉起煜恣风就往回走。
走到学堂门口,她想起来了,便怒气冲冲地走进学堂,将煜恣风缝制的小书包拿起,而后扯着煜恣风走了出去。
路上,魏樱撕开袖子,刷的一声,便将自己的衣衫扯开了,而后小心地将布料撕成长长的一段,系在了煜恣风的受伤处。
煜恣风看着他缠绕着一层又一层的绷带,小声道:“到底她对你说了什么?”
魏樱的手一顿,随后打上活结,冷声道:“没什么。”
一路无话,煜恣风和她回了家,却见武忠兰领着一干众人,正堵在她家门口呢。
许是煜父不许她进门,她才在门外冷,也不知是谁想的主意,竟拿了凳子,她就坐在门口,周围两个小斯如两个门神一般站立在旁。
一个小斯抱着火炉,另一个小斯在旁边煽风点火,似是在嫌弃这天气太冷了,不免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