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被激怒,魏娥笑道:“魏勉弟弟好福气啊,能嫁给武忠兰做小夫郎,真是魏家攀了高枝。”

魏樱的手一顿,脸皮一跳,怒上眉梢。

在女尊国中,小夫郎的意思,就是三夫四侍的侍啊。

未免欺人太甚!她不免想起弟弟常常坐在她的床沿边,低头认真地为她绣着荷包,告诉她是保平安用的,她问弟弟为何要点灯熬油地做,弟弟却笑着说有些人不见,恐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那时她为煜恣风骗她的事情苦恼烦心,哪里顾得上这些,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罢了。

呵!该死,魏家竟把她唯一的亲人都要往火坑里推!武忠兰简直混蛋,竟然用这种方法逼她就范!

不仅如此,魏娥仍对她调笑道:“武忠兰说了,她会对你的弟弟很好的,到时候和祝敛弟弟一起侍寝,好能联络感情,也不至于落个孤单。”

魏樱执剑,皓腕轻颤,似在忍受。

别人怎样对她不要紧,敢对她的亲人做些肮脏之事,她不怯懦向更强者拔刀!

妈的,都得给她死!这一刹那,夹杂着对煜恣风暧昧不清的复杂感情,对爹爹的复杂感情,以及家族的纠结痛楚,她的瞳孔地震,心中血脉上涌,再也忍受不了了!

明知道魏娥在激怒她,可她无法忍受,也不想忍受。

一股血腥气涌上胸口,魏樱刷地拔剑,剑指魏娥,怒目而视,步步紧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