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饶归讨饶,道歉或是认错的话他是一句都不说。
最后,他缩在墙角蜷缩起来,没力气再躲,只抱着头,哭得直呜咽。
终究是魏樱心了疼,缓和道:“你以后别说这种话了,他是我未来夫郎,我一生相伴的人。”
魏勉发狠地抹了下眼泪,喊道:“你我尚且为姐弟,你都能怕悠悠众口,你现在是这样站在风口浪尖上,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坏话嘛?!”
“不怕!”魏樱喊道,随后又克制了一下,冷冷地道:“当世只有他不以任何目的待我好,有他在,我无惧无畏。”
“我看你是疯了!”魏勉高声喊着,看见姐姐眼里的癫狂,不免又瑟缩了下头,小声转移矛盾道:“不只有我这样认为,所有人都那样觉着。而且,县令喜欢那个小倌,这是人尽皆知的,若是他不知道你是魏樱,又为何不选择县令呢?这于理不通。”
魏樱顿了顿,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久,才添了句:“无论他要什么,我都给他。当世只有他一人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人好。”
顿了顿,她冷冷地睥睨魏勉道:“我再说最后一遍,给他道歉。”
魏勉没动,只瑟缩在一旁,吓得要命,然后,一声哀嚎从他口中发出,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腰上溢潵开来。
打完了最后一下,魏樱才系上腰带,冷冷地道:“若你再敢对他不敬,我下次准保让你后悔。我是你的姐姐不假,可他是我的哥哥,堪称亦师亦友,于我而言尚且得畏他三分,更何况你这个小辈呢?”
浓厚的委屈散落在魏勉的心头,他已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扒着墙抚着腿,半句话都不敢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