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轻颤,红痕不断,到处都疼,那近乎灼烧的质感就在提醒他难以忍受。
明明这腰带是布的呀,怎么这么疼!
“我要爹爹!我要爹爹!”他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知道这一招最是有用,姐姐平生最爱爹爹,可是又对爹爹的离去而充满愧疚。
因为爹爹走了,他间接也没了爹爹,幼时不懂事的时候,他只要喊着要爹爹,姐姐就哭了,心疼地将他抱起,开始哄他,还给他买好多吃的,说话都柔声细语的。
等他长大了,就从未说过一次这样的话,可此刻贯彻心底的痛让他难以自制地喊了,想让姐姐赶紧停下。
听到这孩子气般的呼喊,魏樱早就疼得不能自已,痛彻心扉到手都颤个不停,于是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在魏勉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魏樱一字一顿地道:“给他道歉!”
“凭什么!”魏勉捂住肿胀的地方,心中怨恨愈生,不免凶狠狠地道:“我不!”
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偏偏二人都还是认死理儿的人,堪称彼此折磨。
一个打得手都颤了,一个被打得痛的乱窜,嘴里呼喊着许多讨饶的话:
“阿姐,我痛!我痛!”
“爹爹,我怕!阿姐打我!不待我好了!”
“我不活了,没人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