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樱冷着脸, 默默地褪下了布制腰带,干脆利落地攥紧缠绕在手上,淡淡地道:“转过去。”

魏勉看着布制腰带, 不好的记忆不断涌脑海中。

记忆中,姐姐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他, 是因为大约爹爹走后的那几年中, 姐姐愈发消沉不理他,他就刻意什么也不学, 让姐姐气恼他来找他。

和姐姐吵架时,他嘴上没有把门的, 说了句爹爹的坏话,姐姐当场气急,抽出皮质的韧性腰带,毫无章法地抽了他一顿, 使他整个身子都红肿到开了花, 让他哭了好久。

事后,他埋怨姐姐根本就是在发泄怒火, 姐姐便愧疚地含着泪水给他道歉,说此生再也不会打他了, 只是那些侮辱爹爹的话再不准再说了。

那次后,姐姐就对他愈发关心备至, 他就能常常将有趣的乐事讲给姐姐听了。

那么快乐的日子,偏偏被人打破了。

有人说他俩的朝夕相伴是奸情,而姐姐为了避嫌,又待他冷淡起来。

想到这,魏勉一字一顿地道:“你可以为了他让我改口而打我,为何就不能为了我而无惧悠悠众口呢?”

魏樱几乎是毫无耐心地皱眉命令道:“转过去, 我不想伤了你。”

没有移动,没有示好,他倔强地扬起头,一副任打任骂随你便的样子。

然后,那腰带一下子就抽到了他的腿上,火辣辣的疼,迅速突起的红痕似在提醒他刚刚做的决定有多糟糕,只这一下,他瞬间哭了。

他不断躲闪,可惜却避无可避。

纵使东躲西藏,可姐姐每挥舞一下,那锋锐如刀的腰带照旧能散落开来,落到他腰部、腹部、背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