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我最爱的人都这样想,那么我就没什么好说了。
既然所有人都认为我性格暴烈而无情无义,那么从此我将用一生来证明我的心迹:
我将不再动任何人一根手指头,给任何人以污蔑我的机会。
那天鲜血不均匀地凝固在身上,像是一道又一道疤痕。
她洗的时候,血染了整个浴缸,连木头棕色的木板都染成了红色。
疤痕易去,鲜血易去,但心中疤痕难去。
她的滞讷反应,让煜恣风一急,直接道:“我不信魏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句话却如有烟花,猛地暴烈在魏樱的心中,炸裂开了她心中难以启齿的角落,然后闪起了微微光亮。
“什么?”她像是不可置信般,又问了一般。
“魏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定是有人陷害她,纵使全城的人看见了又如何?为何所有人不愿相信一个正直的人,听她辩解,反而信一个满口胡言乱语之人的鬼话呢?”
那般笃定的话语,冲击着魏樱如履薄冰的心房。
她仍记得,无论她怎样辩解,没人信她。
爹爹为她不耻,娘亲冷哼一声,弟弟说无论怎样都会陪她,哪怕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