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两行泪,她只想表示煜恣风根本都不相信她是魏樱。
百无聊赖地扣着粗糙的手指,她看似无意地道:“但你们还是别向他提起这个事儿来了,他现在也不知道我是魏樱。”
这回轮到老鸨愣住了,她“啊?”了一声,差点惊掉了下巴,但仍知趣地点了点头。毕竟赚钱要紧,其中的真伪或是故事,她可不在乎。
也不知怎的,魏樱就是不想让煜恣风知道,甚至还愈发好奇了起来。
如果煜恣风不知道她是魏樱,接下来还会愿意和她相处吗?
更重要的是,她心里隐隐地害怕:如果他知道了她现在如此不堪,会从维护转为厌恶吗?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他相处比较好,这五年来她几乎没有朋友,她不想再失去个有可能做朋友的人。
过了会儿,老鸨见一个客人下楼,才对她道:“可以了,请您上楼吧,还是前几天的那个房间。”
魏樱踩着梨花木制阶梯上了楼,那木板吱呀作响,就像她的心一样烦。
到了门口,她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于是直接地推了开,结果却发现,阳光充裕的房间内,煜恣风正□□着上半身坐在凳子前。
明明阳光是充足的,可他所坐的位置却处于阴暗处。
殷红的血液从他的脖颈流下,他出神地看着桌子,神情落寞,半侧着的脸中有一刹那的静默与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