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他,又想到了他的家,她好奇煜恣风发生了什么,更好奇她之前对煜恣风做了什么。

第二天,在渡口做完苦力后,她领了钱,买了一壶好酒,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小倌馆。

但很不巧,进了门后,老鸨翻着账单,跟她道:“您要不换一位?煜恣风被人点了,上一个客人刚刚进去,估计得很久。”

魏樱感到有些尴尬,她竟是忘了煜恣风是这样的身份,毕竟是混风月之地的,身边自然会流连着许多女子。

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会凶巴巴的,还是会于鱼水之欢中温柔下来呢?

这种想法的产生,让魏樱感到羞愧。她自己都不能明白,为什么要对他的这种事情感到好奇。于是她结巴道:“无妨,我可以等,我只要他。”

让她松一口气的是,周围人沉溺于纵情声色,很少有看她的,她结巴道:“那个……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账本的老鸨抬起头来,不解地道:“知道啊。您是魏樱,谁人不知,怎么了?”

这句“谁人不知”给魏樱整不会了,于是她为难地道:“煜恣风就不知啊。”

老鸨放下了账本,震惊地道:“啊?他不知啊?平时他不允许我们随意提起您来,说是会冲撞了您。他为了维护您,为此还和几位小倌动过手,大家都知道他对您的爱慕之情,谁成想,他竟是没见过你?”

顿了顿,她继续道:“前几日你来,我特意让他伺候的您。我想着他爱慕您多年,平时冷面桀骜的,不愿对其他客人温存,可对您,肯定能伺候的好。您也觉得不错吧?要不然肯定不会再来的。”

魏樱尴尬地笑了笑,结巴道:“哈哈,是、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