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贺玉。”萧昶不辨神色。
“唯。”福安领命。
福庆见福安出来上前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师傅,里面怎么样了。”
福安摇摇头似是可惜的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瞎折腾拦都拦不住。”
言罢,伸手敲了敲福庆的头:“跑趟詹事府,请贺司直来一趟吧。”
“何人惹得殿下如此震怒,竟要请贺司直。”福庆好奇的问福安。
“啧!还不快去,不该问的事情别问。”福安踹了他一脚。福庆嘿嘿一笑,掸掸袍子上的灰尘一溜烟儿的跑出去了。
这贺玉虽然不过是太子詹事府的七品属臣,但其师从御史大夫,写的一手好文章。曾在背后替御史大夫写了一篇弹劾前尚书右仆射于慎芳的折子,言辞犀利,针针见血令其羞愤欲死当着朝会文武百官的面摘下鱼符请辞。
贺玉当时风头无两,不知多少人发出拜帖,前去求他入仕,结果他毫不留恋转头离开长安,一直到五年前投入太子门下。
福庆一边往詹事府跑着一边幸灾乐祸着,反正不管是谁落了太子殿下和贺司直手上便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福安到了詹事府,被管事儿的总管公公看见了,立刻上前奉承道:“福庆公公,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去我屋里吃茶?”
“哎哟,多谢哥哥了,但今儿不行我这儿正忙着呢,下次吧!”话毕朝院内看了看问道:“可知道贺司直在哪儿吗?”
“那位爷在殿后头又辟了块地摆弄他那堆草呢!”总管太监示意一旁洒扫的小内监领着福庆去寻贺司直。
“多谢哥哥了,下次去我那儿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