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宁晚清挑眉,她迈步走下台阶,寻了院子里椅子坐下,冲着连樱抬了抬手,“给裴老爷看茶。”
连樱躬身应是,宁晚清便是抬手冲着人比了个请的手势,“坐吧。”
裴元庆站在那没动,宁晚清也不强求。
她琢磨了一番,反问道:“这件事,难道不应该去问裴述吗?裴老爷不去问自己亲生儿子反来问我,就不怕我给你胡编乱造?”
“你不是这样的人。”
裴元庆将手背在身后,冲着人再次道:“郢都宁家,重商重诺,你的话,可信。”
宁晚清挑了眉。
看来这裴元庆虽然是文人当中佼佼者,倒也不同与那些人迂腐。
宁晚清看向人同意道:“让我同你说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裴元庆撑着桌子起身,“你这个女人,你怎么能……”
“裴老爷莫激动。”宁晚清抬手冲着人向下挥了挥手,“我话都没有说完,裴老爷不如听听我的条件是什么,再骂如何?”
裴元庆听了宁晚清的话,方才扶着桌子再次坐下身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