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追问道:“用什么?”
伤在手心,不会是别人做的,只会是她自己。
裴青轲:“喝茶的时候茶盏不小心碎了,不要紧。”
唐潇:“你……自己捏的啊?”
裴青轲拍拍他的头,没再说什么。
她起身将药和布条收好,放在柜子上,而后坐在凳子上,问道:“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醒来以后,发现……”
……
此时已经九月,天渐渐凉下来,中途,裴青轲将被子拉起,为他披上。
……
“……然后我叫了辆马车,让她送我回这里,对了,”唐潇拿出那条手帕,“这是她们用的手帕,应该还有一些药性。”
裴青轲将手帕叠起,拿到距离鼻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闻了闻。
唐潇睁大眼睛看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是不是什么人或组织特有的药?”
裴青轲放下手,“是一种烈性迷药,但很常见。”
“那就没什么用啊……”唐潇侧颊鼓鼓的嘟起,吐出气后道:“亏我还带了它这么久呢。”
“很有用,”裴青轲道:“不是把你带回来了吗?”
“什么啊,姐姐……”唐潇笑道:“我回来是因为我自己聪明,又不是因为它。”
裴青轲把手帕装起,顿了顿还是问道:“你想回丰都吗?”
唐潇握紧被子,摇头,“不想,这里挺好的,事情还没完吧?我为什么要回去?”
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离得有点远,唐潇道:“大晚上的,你坐在木凳上不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