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然的胆小。
“那便把赵传和花魁带上来吧。”谢延面不改色,一锤定音。
那花魁步履芊芊迈入大殿,洗净铅华,便显得格外清秀动人。
赵传则是被拖了进来,他双腿明显已经断了,呈现出古怪的模样,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痕。
花魁吓得大惊失色:“赵佥事。”
“我不认识你,少给我攀交道。”赵传狼狈地趴在地上,冷冷讥讽道。
那花魁本害一脸惊惧,看着满朝文武心中惶恐,可被这声激得瞬间抛弃胆怯,媚眼一跳,牙尖嘴利地说道:“赵佥事那日搂着奴家的腰,脱奴家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
“怎么上个床喊人家小亲亲,拔了/吊就翻脸无情不是。”
这话说得粗俗,殿中不少人都露出尴尬之色,悄悄去看上首的万岁,却见万岁脸上并无异色。
赵传被气得手指发抖:“你你你,一片胡言。”
“怎么一片胡言。”花魁尖锐冷笑,“奴家臀部有一个红痣,赵佥事胸前也有一点红痣。”
她性格泼辣,直接当着众人面,上前去扯赵传的衣服。
赵传已经饿了三日,此前又连遭酷刑,手脚无力,如今只能屈辱地任由这个贱/人扒了自己的衣服。
“诸位大人瞧瞧。”那花魁指着那红痣,居高临下看着赵传,冷笑一声,“大人当日可还说奴家美痣生辉,凤潮颠倒呢,怎么说了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