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师便是杀父。”苏占卿声音带着狠辣血腥,眉眼低压,“他们倒是下得了手。”
“你等会去打听一下罗松文那几个乖徒弟打算何时送他的尸体出京?”
同僚不解:“打听一个死人做什么?”
“散布谣言,给谢病春一点幺蛾子,免得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这边。”苏占卿冷声说道,“也给我们争取一点时间。”
“那你呢?”同僚问。
“我打算亲自去找赵传带回京的几个手下亲自去西南。”苏占卿手指微微一动,随后缓缓握紧,“西南如今匪患横行,那些人死在匪患手中也不过分。”
“西南匪患的事情再闹大一点,也好逼得万岁把郑相放出来,西南一代的军权如今都在郑相手中,我们的万岁未必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我们的万岁不是最会这些制衡了吗,但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
同僚眼睛一亮:“占卿好计谋。”
两人一番计谋,随后便各自匆匆离去,却不料假山后冒出一道影子,隐约可见一截粉色的水袖衣摆。
“郎君郎君,大公子正在找您呢。”
远远的,一个丫鬟着急的声音急促传来。
天色将晚,京城突然传出一则流言,谢病春打算去祭拜二十日回灵江南的罗松文。
一时间,人群激愤,围满了停灵的小院,誓要把他打出去。
四月十二,消失多日的白荣行的发妻高举白荣行血书跪在东华门前陈情夫君因恩师之故,无意涉及宁王案,半个时辰后被万岁身侧的绥阳带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