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不过拉着一个糟老头子做什么,不是说目标是谢病春吗。”郑江亭端着茶盏回了内殿,动了动鼻子,闷声说道。
“杀了他,谢病春也跟着自杀不成。”他没心没肺地讪笑着。
郑樊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杀人有什么难的,诛心才是上策,我要的就是他奔溃。”他淡淡说着,“我就是要一个个杀了他的人,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
郑江亭一脸不屑。
相比较他爹的沉稳,他总是信奉武力压倒一切。
“人找到了?”郑樊深吸一口气,随后冷声岔开话题。
郑江亭脸色一僵,撇开脸说道:“没,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他们的消息,一定是被谢病春藏起来了。”
郑樊斜了他一眼,颇有恨铁不成钢的一位:“不是他还能是谁,叫你杀个老弱妇孺都失败了,还有脸生气。”
“还不是那老婆子凶得很,不然早就一刀一个了。”
“若不是你轻敌,刀都架人脖子上了,还要任由你……”
“爹。”
“别叫我!”郑樊揉了揉额头,半晌后才说道,“这几日你就死盯着学田案,花船酒坊都不要去,不要给我惹事。”
“我哪里惹事……”
“你去问问宫中的眼线,瑶光殿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