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拱门处响起,掺杂在水生扮演的蔡伯喈痛哭陈情声中。
郑樊不悦地皱了皱眉,随后轻声呵斥道:“喊什么。”
郑江亭连忙上前,脸上冒出几丝喜色。
“查到了,依我看太后和谢病春那个阉人果然关系匪浅,內宫毕竟都在两人手中,我们又和太皇太后断了联系,难免消息有误。”
郑樊懒得听他废话,敲了敲茶几。
水榭上水生身形一顿,随后便又继续唱着。
“那道圣旨是太后让万岁下的。”郑江亭冷哼一声,“太后对那阉人倒是上心,万岁竟然也听过去,为西厂背书。”
郑樊淡淡嗯了一声,并不多话。
“爹!”郑江亭见他这副巍然不动的样子就着急。
“万岁有多听太后的话,爹难道不知道,如今太后和谢病春同一个被窝,明笙那奸人不知何时竟然和太皇太后勾结在一起,谋了这出科举案,你看我们这次科举,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危险啊。”
郑樊越发不耐烦地用拐杖拄了拄地面,恨铁不成钢地说着:“少给我污言秽语,怎么,你爬人床底下看了,也不嫌丢脸,再说了天塌下来还有你爹担着,你给我摆什么脸色。”
“我,这不是就我们孤立无援吗?”郑江亭强忍着急躁,不耐说着。
郑樊冷冷斜了他一眼,沉声问道:“我问你,这天下是谁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