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主事面面相觑。
郑江亭呲笑一声,大逆不道地说着:“当然是龙椅上那个小奶娃。”
郑樊长叹一口气,只是看着戏台上人,并不说话。
“爹!”
“闭嘴!”郑樊眉心紧皱,不耐烦呵斥着,“不听戏就给我滚。”
郑江亭只好耐下性子听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挑眉,问道:“这小生新来的?”
“阁老七十寿的时候,云南巡抚薛闻修送的。”苏占卿笑说着。
郑江亭的目光紧紧盯着台上人的腰,闻言冷笑一声:“叫他云南是盯人的,他倒好,整日做这些讨好爹,谄媚。”
苏占卿摸摸鼻子,不敢说话,只好盯着台上的人,心中有些惋惜,又有一个人要被糟蹋了,这水生是难得南戏好苗子。
就在此时,这条街的不远处明府也是灯火通明。
“万岁这是铁了心要偏颇谢病春。”戴和平无奈说着。
安悯冉坐在一侧,蹙眉说道:“也是为了安抚学子,毕竟牵扯到院试,是万万不能暴出来的,也算不得偏颇,只是万岁能第一时间为谢病春解围也是始料未及。”
“小皇帝比我们相信的要重视司礼监啊。”戴和平忧心忡忡地说着,“看着比先帝还要重视,只怕不妙啊。”
两人看向一直沉默的明笙。
明笙微微叹气:“你们可知是谁让万岁下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