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解释道。
严则之点头,看向何华,“母亲可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说谎,她骗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何华理亏,疯了一般冲上去,抓住张嬷嬷的衣裳,撕扯间被张嬷嬷的脚跘住,摔在了地上。
严则之一惊,上前将何华扶起,“母亲,要不要将这封信拆开看看,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何华闻言,甩开严则之的手,一直摇着头,一句话不说。
“石头,拆开看看。”严则之不顾何华的拒绝,给石头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将信拆开,念出声,“贩卖私盐之事恐怕已经让人有所察觉,送信之人,不可信,必杀之!另,诸位若想活命,需将盐场尽毁,举家搬迁,牢记统一口供,万不得扯出旁人,不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严则之接过信笺,递给何华,“母亲瞧瞧,这字迹可是和母亲有几分相似?”
何华不过抬眸看了一眼,腿下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扑通蹬着,恨不得离得那封信远远的,嘴上不住地语无伦次,“我不认识,不认识!拿开,都拿开,全部都拿开,拿开!”
何华的惊呼声引得周围树上栖息的鸟儿四下逃窜,顾离原闻言出来,看向坐在地上捂着耳朵的何华,问道,“怎么了?”
“无妨,你怎么出来了?”严则之转头看向她,伸手将她搂紧怀里,“可是被吓到了?”
顾离原摇了摇头,“事情都解决了吗?”
“就快了,你是要进去等着,还是等我处理完陪你一起用饭?”严则之低头看了看她,温柔,悉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