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样的话,她岂不是伤了自家那小心眼的夫君。
小兔子悄悄瞄了眼在她身后,可可怜怜拽着衣袖不撒手的裴衡止,心中顿时便软了下来。
其实,他刚刚抱得也不是太紧。往日里,郎君哪次不是要将她吃进肚里才罢休。
难不成,这不是梦?
她一时又迷糊起来,可拔步床上的雕栏精美繁复,不是梦还能是哪?
冯小小心下安稳,头脑被药力催发的越发昏沉,她转身将自己的手塞进裴衡止掌心,“夫君,我真的好困。”
“那你先睡,我守着你。”裴衡止心头不是滋味,却也只能先应着神志不甚清明的小兔子。
他静静拘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掌心早就汗湿一片。眼看小兔子呼吸渐渐绵长,郎君微微叹气,将将抽回手。刚要坐起身子,谁料他的衣袖早就被睡熟的人压在了身下。
裴衡止一个不稳,直直便朝小兔子压了过去。
眼看那红润润的唇就在咫尺,他眼疾手快,手臂一撑,方才稳住身子。
呼,好险。
郎君松了口气,正要抽回自己的衣袖。本该睡熟的小兔子倏地睁开些眼缝,她静静瞧着呆若木鸡的裴衡止。
“”
“我”要解释的话,都被欺上来的朱唇吻去了声响。那双美极的桃花眼惊成了两个圆,还未觉出些滋味,偏这惹火的人,只是浅尝辄止,略略蹭过。
她就知道自家夫君不会老实,所以只能先把他亲满意了。
“夫君,不准再偷偷亲我。”
冯小小腼腆地推推他,规规矩矩把自己的被子塞好,“呐,你抱松一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