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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烧得少年郎气血翻涌。

他狼狈地逃出偏房,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失了君子端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碰碰她。

若说别院之中,是徐莹下药的作用。

那今夜呢?

犹如墨染夜沉的桃花眼缓缓闭上,他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风吹花落的声响,与水声轻/吟,又不似往日光景。

他一时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只欢喜异常。

金羽踏露而归的时候,裴衡止已经醒了好一会,正舒舒服服泡在浴桶之中。

“爷。昨夜里审了一宿,方云寒却也是个硬骨头,怎么都不肯说,这会子人已经晕过去三回。”

“让秦羽在一旁候着,他针法极佳,等方云寒缓过些神来,换他去审。”

“是。”金羽眼下还有乌青,说话也不似往常有劲。

裴衡止指着墙角打包好的一个小包袱,吩咐道,“你审了一宿,今就不用在院里伺候,。一会你寻个没人的地将这个包袱用火烧了。”

“是。”本来金羽拿了包袱就要出去,临走时却又停了下来,转身恭敬道,“爷,三日后是百花节,阮姑娘照例送了香囊过来。”

隔着一层竹制屏风,他也瞄不见裴衡止的神色。

水汽氤氲。

散了发的郎君,白净中带了些许被热意蒸出的红,“香囊?”

“是。”金羽暗暗一喜,平素小侯爷从不会追问,至多让送些银子过去做回礼。今也不知是动了什么意。

捏在手里的包袱轻飘飘的,还不等他再琢磨,屏风后便递来裴衡止慵懒的声音,“多送些银两过去。”

金羽气息一滞,低头应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