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太后贵客
“宝禄王。”萧殊羡多少对这位老王爷还是有着应有的礼仪,他躬身作揖,“谢家王爷是萧太后从北魏请来的贵客,岂容得你们在此张口污蔑?!”他冷喝一声,萧太后的亲口懿旨,没有拿出来在众人面前现怎么就不作数了,宝禄王倒是兴风作浪的很。
一张嘴巴信口雌黄,不由分说就将谢非予和煪娥公主的死伤牵扯在一起,未免掩饰的太明显了。
宝禄王一瞧见萧殊羡,眉头都皱紧到了一起,这个臭小子是萧太后的心腹,平日里仗着老太后宠爱有佳阻过多少大人的道,自个儿心底里清楚:“萧殊羡,到底是谁该住口,”宝禄王挺身将脊梁骨撑的直愣愣,满眼里皆是鄙夷和不屑,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胆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不过是萧太后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在煪娥公主府上嘤嘤狂吠?”
放眼瞧一瞧,先不论那些驸马爷的江湖朋友亦或是厌晋城的富甲商贾,这里站着的任何一个皇亲国戚地位身份都压你三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疑反问
他们?!
在宝禄王看来,萧殊羡这个家奴就是个狗逮耗子多管闲事的混账东西。
宝禄王家族三代传位更是两朝元老,区区一个老太后的走狗现在出来直跳脚说谢非予是萧太后的贵客,就不怕笑掉旁人的大牙?
西夜和北魏虽打着和谈的旗帜可不代表他们这些老臣子都是心甘情愿的,看看今日,煪娥公主府上发生如此大事,难道凭你一句话就可以洗个干净?
“你说北魏贤王是萧太后请来的,那为何不提请名帖,堂堂摄政之人离开北魏前来西夜却没有一点风吹草动,”若不是现在那个细作被抓了现行,是不是压根就不打算报上名来,“萧殊羡,你把我等都当老糊涂耍吗?!”
一旁的亲王们言辞凿凿,将矛头皆然引向萧殊羡。
宝禄王脸上的横肉微微一抽,他歪着头悻悻然的很:“既然没有太后懿旨,萧殊羡,莫不是你假传旨意,在这里危言耸听啊。”皇亲贵胄们一唱一和直
将年轻人萧殊羡给逼得退进了死角般无法反驳。
“老王爷,”宝禄王的肩头就叫人给轻轻按耐住了,他身边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身影,声音倒不见得压抑,就好像看了一整场的好戏自己也想掺和掺和的下场了,“萧殊羡不过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义子,年轻气盛话自然当不得真,”他的手里还提着一壶小酒,一看便是个纸醉金迷的花花公子,可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一点的醉态,“那么——本官呢?”
萧延庭。
这位萧大人还打了个酒嗝,整个人看起来就好像喝了个半醉看到了热闹就忍不住要上来凑一凑的胡搅蛮缠的家伙:“贤王是不是太后的贵客,本官佐证,嗝儿…”他拍拍胸口,“本官佐证,那算不算数?”
萧延庭瞪了瞪眼,满脸都已经是醉酒的红晕,宝禄王一看就恨不得叫人将这酒鬼拖出门去,但萧延庭可是个有官职在身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