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羡故生怖
全天下的好都落在了谢非予的身上。
慕沉川这么一想,就跟个傻瓜一样咯咯发笑,还呆呆的愣是没挪开眼。
谢非予反而对她这神经质一样的反应蹙眉:“不喜欢吗?”
“喜欢,王爷做什么都喜欢。”慕沉川对上大佛爷,答话都不需要半分的犹豫和思虑,她伸手就搂住男人的脖子,只敢将自己往前送,是啊是啊——谢大佛爷一点也不腻歪,对谁都不腻歪,慕沉川就喜欢在他想要一本正经的时候逗弄逗弄他。
谢非予对她总是有事没事就喜欢撩拨撩拨的小动作不置可否,轻轻一扣就将那姑娘的双手被扯了下来,但他没松开手,只是一双眼瞅着慕沉川。
“您这样看着罪女,罪女会心虚的,”她也不客气大咧咧回敬两番眼色,“您该不是以为我会开口劝您为了身家性命着想马上老老实实听九五之尊的话乖
乖回王都负荆请罪去吧?”她张口就一惊一乍的,“您真这样以为呀?”
慕沉川笑的时候胸口微微有些起伏,肩头也带着小颤,看起来尤其的娇俏:“王爷决定的事谁开口都没用,”慕沉川若还不了解谢非予,那么她才是那个没有资格站在这营帐中,站在他面前的人,多费唇舌不过是讨得无趣,更是辜负一腔信任,她反手就握住了男人的手掌,一点一点摩挲在掌心手背,“您有了打算,罪女陪您走便是。”
看啊,慕沉川那些大言不惭——刀山火海、肝脑涂地,都要为您一一实现。
谢非予看着慕沉川眼中神采瞬息万变,那一张嘴当真是伶牙俐齿的,有时恨不得叫人缝起来,有时又叫人喜爱至极。
他伸手一带就饶过了桌案,慕沉川脚下趔趄两分就已经稳稳坐回了男人膝上。
真是今夜星光尽璀璨。
天怙城的兵营半个多月来一如既往,压根不像要
速战速决,有时候常简这头脑简单的直男就叼着枯草跟萧延庭那风流倜傥的公子哥肩并肩站在看。
看什么?
自然是远远的看柏尧城的动静。
有时候还会喊上慕沉川:“哎,我说慕姑娘,王爷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可不是,一连几天下来作息不改动作不改,柏尧城的探子传来的消息无不是乌林答大将军惶惶而病,脾气更是大的都快下不了床了。
慕沉川就神秘兮兮的朝着常简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可是她心里清楚,这几天,皇帝陛下的金牌召令从一十二增加到了一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