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事听着玄乎,就徐招娣那样的能做特务工作?”苏向东质疑。
已经超出他们五个的想象。
“她就是个农村妇女,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当不了特务,特务自然也不会跟她表明身份,只是跟她拉家常,给她好处,问我的情况。”
“当时我跟组织的目标是把特务揪出来干掉。我不能暴露自己,并且得迷惑敌人。”苏寒山说。
“哦,所以你就成了混混。”五个兄弟姐妹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苏寒山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混混这个词,从你们五个嘴里说出来这么怪呢?你们心目中的老爸是这样的?”
“别感慨了,快讲。”
“算是这样。”苏寒山说,“我不能把她辞退,得让她主动离开咱们家。于是我跟社员借了钱,再离开家,徐招娣拿不到好处,还被债主催债,自然就会离开咱们家。”
“哦……”五人拉长了声音,大脑在快速反应苏寒山的话。
原来是这样!
逻辑上,似乎没毛病。
“但是,你大伯贪咱们的钱,你奶奶把你们赶出家门,我倒是没想到。这才让你们吃了那么多苦。”苏寒山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