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哪来的重要事情,艾弥就是经过寝宫外,听到楚伶的言辞觉得有了机会临时来的罢了。

楚伶面色一慌,他贴上去,抓住威瑞恩的手臂,“才不是。”

“不是什么?”威瑞恩问道,“是她没有重要的事,还是故意不带信物。”

楚伶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他纠结的摩挲了一下威瑞恩的手,“我,我还不是怕你觉得冒犯吗?”

“嗯?”威瑞恩看向他。

楚伶撇了撇嘴,嗔怪道:“你想嘛,不管是什么贵人,只要没有信物,只要有急事就可以随便过来,这不会很没规矩吗?就算是什么公的女儿也一样吧。”

“既然这样,先生不会有因急忘记的时候吗,这样又该如何。”艾弥不岔道。

“可你也没通报啊,跟士兵熟的话,面见王子就可以不通报了吗,直接闯入,直接突兀的出现在寝宫门口吗?”楚伶一通说完后,就心虚的瞥了威瑞恩一眼,往对方怀里靠了靠。

“殿下,我本来是宫外的人鱼……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宫里的规矩,我只是觉得无论什么鱼,直接出现在寝宫门口是不对的,毕竟这是殿下私人的地方。

但,若是,若是真有什么熟鱼可以直接进来的规矩,那,那是我不对了。”

蓝尾人鱼一改之前的嚣张的模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局促的撩起头发别到了耳后,他一手勾着威瑞恩的手,微微抿着唇,低垂的眼帘不安的轻颤着,脸上一抹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