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稤倒也没有什么和总裁坐在一起就会产生的紧张局促感,她上辈子当厨师开餐厅那会儿就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论和什么身份,和多位高权重的人物坐在一起,也要学会淡定自若别露怯,这一点她把握的非常好。

还是她主动挑起话题,“等一下要接江诺吗?”

江知言如玉指节交叠放在腹前,反问:“你想让他去?”

沈稤:“他说想去。”

“可之前江诺找过你,但你们相处的似乎并不融洽,婚前你提了要求,说让江诺搬出去住,你才会和我结婚,我以为你会不想看见他。”

当然他并没有和沈稤妥协,江诺是他从小带在身边养的,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在他这里和江诺相提并论重要性,他可以不娶沈稤,但在江诺成年之前,他也不会让江诺离开他的身边。

沈稤在想她是不是看漏了某些剧情,她和江诺之间还有这种事情发生过?

那江诺岂不是从很早开始,对她的厌恶和恶意就已深深存在了?

沈稤讪笑了声,“那应该是他的叛逆期太早,我的叛逆期太晚,正好火星撞地球地撞上了,你当我那些言论不成熟就是了。”

一个后妈,哪儿资格赶走人家从小养大的孩子,她反正是有自知之明。

她讪笑着:“而且青春期的孩子嘛,十个里面九个半都叛逆,家长说东他要往西,他们难得主动低头认错,你就给个台阶下呗,顺道接一下他,三辆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