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贺凉也不会掩盖自己雄虫的身份混进狩猎队了。
屋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愈发清晰,贺凉凝神望向发出动静的方向。
“咔哒!”一声,门被虫打开,外面的光透撒进来,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哒”的一声,屋里骤亮。
眼睛被强光刺激,贺凉不适地眨了眨眼,视野再次清明时,奈尔那张青白的大脸已经贴上了笼子。
笼子……贺凉这才发现,他被吊挂在个铁笼子里,四面全是镜子墙。
屋里空荡寥落,镜子里的雄虫一头蓬松微卷的黑色短发,跟只挂炉山鸡似的垂挂在银色十字架上,仅下身裹了截白色浴巾,半遮半掩地露出双修长紧实的腿。
羞耻感爬上贺凉的脸,他不可置信地瞪向雌虫,“你……”
“居然还能开口说话。”奈尔仍是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果然是块与众不同的点心。”
一想到雌虫是干那种勾当的,贺凉身下空挡的加特林霎时一紧,他是抵死不从呢,还是……
等等……若真有雌虫要掠夺他的“贞操”,系统说不定会返还精神力给他?
小加:“……”
雄虫羞耻过后,一双黑眸沉寂,深得看不清情绪。
奈尔茶棕色的眸子盈满兴味,真适合做他的收藏品……
在贺凉慎愣的目光中,奈尔打开了笼门,并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两虫的距离愈发的近,雌虫的目光仿若看一件藏品,但多了些暧昧的黏腻,侵透着贺凉身体的每一寸,而后爬上他的五官,两虫四目相对,距离近得只剩一拳时,奈尔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