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秋是早产儿,从小身体就弱,小时候稍微磕着点碰着点全家都怕真出了差错所以默认要处处让着他。也就养成了他拿着自己身体博关注的坏毛病。

次数多了虽然有点狼来了的意味,但全家又不得不次次中招。

莫听白和他们分开这么久,仍旧逃不脱被如此支配。

人伤得不重,却也不是无病呻吟。

骑摩托车撞了人家的栏杆,所幸没有什么民事纠纷,就是至少一个月人和摩托都不能合体了。

他去了以后,原本躺在床上玩游戏的莫思秋立马做出一副仿佛撞到的是脸的样子冲他委屈扮惨,莫听白没有回应,但还是去找了医生问了病情,得知并不严重就没再搭理莫思秋的哼哼唧唧。

莫挽琴的电话是次日早上7点打来的,美国时间将近夜色,也是莫挽琴通常下班的时间。

还真是一分钟的工作时间都不愿耽搁,莫听白嘲讽地冷笑了声。

他没有搭理莫挽琴一上来僵硬的寒暄,然后对面就绕来绕去的问莫思秋的受伤情况,他听得不耐烦:“您如果真的关心,就自己来看。或者干脆看住了莫思秋,不要让他动不动回国。”

莫思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莫听白三岁时父亲生病去世,五岁时莫挽琴改嫁次年就生下了莫思秋,后来莫挽琴的研究工作重心转移到了美国,在他十三岁的时候,一家人就移民到美国了。

没有带他。

那时候他就签了麦娱了,算起来和李端接触的时间都比和他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