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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毛发量少,不代表没有。

顾经闲的手掌顺着光滑细腻的小腿肚子往上滑时,他的手粗糙,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像是在摸牛奶。

时怀的感觉却比他强烈不少。

掌心有着薄茧,自分布位置看来该是常年握笔姿势不当导致的,滑过左腿时,细细柔软的绒毛逆反,带过一股股的战栗,鸡皮疙瘩几乎是瞬间就浮起来。

时怀缩了缩,可退后就是洗手池的底部,根本退无可退。

顾经闲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大胆地压着时怀,继续摸着。

偏偏他还是个厚脸皮的,一边摸,一边感慨:“明明用的都是同一个沐浴露啊。”

时怀的脸都染了几分粉意,脚趾蜷缩往下勾,腿肚子都在瑟瑟的抖,推了推顾经闲:“别摸啦……”

可这种时候这样的拒绝,怎么能算拒绝呢?更别提时怀被摸得声音又软又甜,仿佛在明确地告诉顾经闲,声音的主人在说反话。

“真的?”

顾经闲失笑。

他看着时怀弓着身子,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两只露出来的耳朵粉透,像极了可怜又惹爱的白兔。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越来越恶劣了。

若是刚在一起时,自家恋人说别摸,他定然会毫不犹豫地放开时怀的腿,好声好气地安抚恋人,让他别羞得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