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夫道:“别提了,晦气。”
原来是他的妾多,某日饮宴,将两个能歌善舞的妾分赠了两个朋友,哪知道,其中一个自缢了。另一个听说后,也自缢了。
嘲笑这妹夫的另一个妹夫哈哈大笑,说:“你们猜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这家伙冷落了妾室,这两个女子竟成了一对磨镜。”
众人闻言皆笑。
因成亲讲究门当户对,所以安国公府这些姑爷们大都是勋贵子弟,富贵靡靡的出身,个个都是声色犬马的东西无一不精。
这里面就只有薛沐一个土鳖不懂,问:“何为磨镜。”
他难得主动攀谈,妹夫们积极踊跃地给薛姐夫扫了盲。
薛姐夫眼睛有点发直。
妹夫们笑死了。
到离开的时候,男人们在门口等妻子们。女人们花团锦簇地出来,个个美貌。但薛姐夫的那个妾还是鹤立鸡群地亮眼。
越长大,越配得上“绝色”这个词了。
男人的们的视线都不由自主地被夭夭清艳的面孔吸引住。
只有薛沐的视线落到了她的手上——那只手和林妩的手十指相扣地牵着。
再看林妩,林妩看着夭夭的时候,美丽凤眼中波光流转,分明有情有意。
薛沐忽然撇开众人,走过去,对林妩伸出了手。
他一向对林妩爱重有加,旁人虽意外,却不吃惊,只嘻笑看着。有人羡慕,也有人嗔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夫婿们没办法,只好有样学样地过去亲迎。
这种场景下,以林妩的教养,便是心中不愿意,也不会不给薛沐面子。
在家中怎么样是一回事,在外面,薛沐是连安国公都要给面子的人。
她放开了夭夭,把手搭在了薛沐的手上。
夭夭跟在后面,忽然看见薛沐回头瞥了她一眼。
夭夭眨眨眼,薛沐已经转回头去。
薛沐心中想的事,自然不能去质问林妩,那就只能去问夭夭。
林妩生怕薛沐动了夭夭,一直都把夭夭扣在上房,薛沐每天回家在她眼皮子底下也不能把夭夭怎么样。
但是夭夭又不是一天到晚都待在屋子里。
薛沐捡了个白天杀回家,果然就把夭夭堵在园子里了。
他捞起夭夭的腰,就把夭夭挟进了假山洞里,丫鬟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跟去。
“疼了,疼了。”夭夭嘟囔,“轻点呀。”
薛沐把她推到洞壁上,托在身前:“你和夫人是怎么回事?”
夭夭脚不着地,只能扒着他肩膀。撩起眼一看,薛沐这眼神不大善呢。
“夫人宠我。”她说。
语言博大精深,赏你块点心也是宠,床笫缠绵也是宠。
所以没说谎。
山洞里昏暗。
薛沐的眸子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像他们刚相遇那时候,固然有对她的喜欢,也含着警惕和警告。
他忽然撩开了夭夭的裙子,扯她的裤子。
“干什么?侯爷你干什么?”夭夭说,“侯爷别冲……啊——!!!”
丫鬟们远远地,隐隐听到洞里忽然传来六姨娘一声惨叫。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地又向后退远了些。
又不是别人,是侯爷。
侯爷便是对六姨娘做什么,都轮不到别人来管。
薛沐抽出手指,真的有血。
夭夭真的是处子。
薛沐吮了吮手指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