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有钱人就是想告就告。”

“就是有钱人才不惯着键盘喷子,这个油腻中年男谎话一套套,根本没一句真话!”

“这个‘少年’可不止骂有钱人,只要比他过得如意的人就用脏话喷,是该让人教训教训。”

……

后来加上蹭热度的、被那人喷过的苦主多方下场,撕的内容已经没焦溏什么事。

收起手机,焦溏轻松踏下车,深呼吸几口气,抬头看向不远处、青砖绿瓦的古老大屋。

这就是他今晚要讲课的地方,走近能看到屋前有一块石头,刻有“姑婆屋”“文物保护单位”若干大字。在这么有文化底蕴的地方讲课,焦溏荣幸之余,又多了几分紧张感。

“焦先生?”一位穿着休闲的阿姨恰巧从门口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焦溏,惊讶问:“来得真早,吃饭了吗?”

“叫我小溏就行。”焦溏赶紧上前:“怎么称呼?”

“梁姨,村妇联副主任,”梁姨将焦溏带进大屋里,介绍道:“其实这个课,我们开了两期,一向是由我们村的简姨来教,可惜最近她身体不好,我们没办法,才不得不从外面找人。”她打开侧门,忧心看了焦溏一眼,“学员呢,是村里的家庭妇女,学这个主要是为补贴家用,希望你不要觉得大材小用。”

“不会,不会,”焦溏怕对方觉得他太年轻靠不住,保证道:“我会用心教,请梁姨别担心。”